”
周桐咬了咬牙,“不知道阁老这般大费周章,寻我何事?”
“你也知道我这是在找你啊。”顾凛冷笑一声,“不如你先交待一下,你与郑劳二人,究竟在民间搞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并无。”周桐闭了闭眼睛冷静的说道,“我与郑大人并无关系,我们之间仅限于城邦之间的往来,别无其他。”
“好啊你。”苏毓忍无可忍道,“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你不承认,那就把郑劳一起叫过来和你当面对峙,看看你们两个,究竟是谁在说谎!”
郑劳被人从大牢里带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飘着的。
那日磕头,额头上留下来的伤口并没有人给他处理,牢房之中又阴又潮湿,伤口已经隐隐有了溃烂的迹象,穿惯了绫罗绸缎的身体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适应这种差距极大的生活。
这几天晚上都没有睡好过,他一闭上眼,面前就会晃过一柄闪烁着寒光,从他脖颈之上划过的铡刀。
郑劳浑浑噩噩的被带到了城门口,一抬头就看见了周桐那张熟悉的脸。
“你……你来了。”郑劳嗤嗤的笑,“你来认罪啊。”
周桐十分冷静,他扯了扯唇角说道,“郑大人,在说什么呢?一段日子不见,怎么变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