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立马唾沫横飞,“大人,众所周知郑劳有个在京城当官的儿子,因为这个他便相当的嚣张跋扈,欺男霸女在城中无恶不作,前一阵子恕水县发了旱灾,这人竟然打起了赈灾款的心思。”
他面色激动,微微发红,若不是苏毓已经瞧见了他刚刚活生生将郑劳气死的场面,说不定还真的将她糊弄过去了。
“一笔也就算了,他每一笔全都悉数扣下来!”周桐说道,“城中百姓还饿着肚子,他倒是吃的满嘴流油,为了防止有个万一,他还特意将我拖下水一起动了赈灾款,我若是不愿,他便让那京城的儿子向我施压,我一个五品的县官,哪里敢招惹京城的人啊。”
“周桐。”苏毓打断了他的诉苦,“事情真相你我心知肚明,我劝你还是不要油嘴滑舌了。”
一听这话,周桐也不再多加掩饰,他大大方方的说道,“大人,我所说之言句句是真,你若是非要在我头上安一个罪名,我也没有办法。”
他话锋一转,“但是啊,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您单凭一个账本儿,也没法儿定我的罪。”
苏毓恨的直咬牙,她恶狠狠的说道,“我虽然定不了你的罪,但是调查的这段时间你也得好刚给我在牢里带着!别想有好果子吃!”
周桐咧了咧嘴,“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