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头还是不错的,所以特意挑了一个瓶口比较大的花瓶,这样也不能说是自己欺负苏毓。
苏毓也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只是自己好歹平时也要练针灸,目测距离和精准度对于她来说也不算什么,看来今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这样普通的行酒令,还是难为不了苏毓,慕容渊心里也清楚,这酒里的药量一杯就已经足够了, 花瓶也没有放的太远,苏毓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酒筹命中,可是轮到慕容渊动手的时候,她却突然制止了他,站起身来把花瓶拿到了更远的地方。
“三皇子不都说了要让着我吗,你是从小练武,这个距离对三房子来说自然不算什么,和我一届小女子相比,您总得稍微忍让一些。”
苏毓索性直接把花瓶放在了酒桌后面,慕容渊并未多想,这一局两局的,自己输了也就输了,只要等一下苏毓喝了这酒,事情就还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
“那好吧,只是我只要你这一局,接下来可不能这样了。”
这个距离这个角度,慕容渊自然是没有办法正好命中,也就给了苏毓这个机会。
苏毓之所以第一局一定要赢,就是要确定,慕容渊的酒杯里面到底有没有问题,虽然桌子上确实是两个酒壶,可是她还是不敢较真,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