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个嘴上说着坚决的话,眼睛却四处飘着,明显在说谎,也在观察周围人的反应。
“捐银前三免税,一年的税!那可不少。”忽然又异样的声音叹道。
这话就像在每个人的心里炸开了一样,前面说不捐的富商面上多少有些不自在。
“那又如何?拿点税务不够塞牙缝的,等顾凛走了,该上交多少税银,还不是我们自己人说了算?”
往年县衙里都是自己人,他们赋税多少银两,都是可以随意调整的。
“这个顾凛什么时候走你知道?”
众人沉默。
“他要是在这当一年两年的官也就罢了,他要是一直不走……”
几人的脸色终于不好起来,大家都能想到其中要害来。
往日县令多是不作为,亦或者根本就是自己人,富商们从不担心赋税的事,可如今换了个油盐不进的顾凛上任,今年大家实打实要上交的赋税可不少。
大家手里营生都不小,赚的越多,赋税越高,这一笔钱出去,少不得要心疼很久。
如果是捐银可以免税,就相当于蚯蚓钓大鱼,有赚不赔的好生意!
能混的风生水起的各位都不会省油的灯,一个个心里都清楚得很。
一阵沉默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