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的疼痛,转过头来,愤怒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带着嘲讽的语调出了声:“陆行知呀,来这里干什么?我刚刚跟杨先生吃一个饭,怎么了?你给我时时刻刻都记住,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
“噢,不对!我现在还是你的债主呢,那一半的家产你还没有分给我。大概你几个月就能够得到你一半的家产,那是好几十亿呢!可惜呀!”沈晓晓缓缓的站起来,语调很是阴阳怪气。说到一半,又顿了顿,“可惜啊,我竟然没有拿走你们陆家一半的财产。你爸爸妈妈手里的钱我一分都没拿到。实在是有些不甘心。”
直到沈晓晓的话音落下过后10分钟,房间里都没有一个人出声。
一时间这房间的氛围变得极其的恐怖,只能够听到陆行知粗粗的呼吸声。
沈晓晓用余光看到陆行知脸上那极其恐怖的样子,心脏跳动的节奏迅速上升。
不知道对面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晓晓本身的力气总会是比陆行知小的,如果那男人待会儿发起疯来,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想着想着,沈晓晓就往床头柜方向挪去,靠近那个烟灰缸。
也许这个烟灰缸待会能够帮上她的大忙。
陆行知刚刚被沈晓晓那些话气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