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阔的广场几乎没剩什么,只有几辆废弃的车,中心那小腿高的花坛面上有不少弹痕血迹。里头的花花草草什么的死了许多,有几株蔫吧的快要倒下,偶尔有子弹擦过溅起泥土碎石。
那狙击手挺肆无忌惮,就这样射击着,一点都不在乎暴露自己。
不过那是这附近最高的楼,原打算是用作广场的观景楼,可还没建完便打仗了,就这样搁置下来。是个极好的制高点。
深夜里火光明显,安浅避着狙击视角,一路绕过建筑、从几个巷子穿到雕像侧方。
雕像的位置有些靠里,离花坛有三四米的距离。四周没什么遮蔽的,正面更是一览无余。倒是侧面有几栋矮楼,但离得有些远。可即便这样,她若露头也是会被狙击。
因此安浅只得躲在建筑里,远远看着那火光处。
高举双手作放飞和平鸽状的雕像体积挺大,有个人坐在底座前,被挡的严严实实,不需要太为身后来的子弹担忧。
他在身侧升了个火堆,动作看起来似乎是在给自己处理伤口,约是腿上受了伤。长相什么的距离太远安浅看不清,分不出到底是不是帕夫列,不过看身形倒是有点像。
深夜温度更凉,安浅搓着手平稳气息,原主体力一般,适应不了这活动强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