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昨天赚的,还是之前偷藏的物资,都不是很多,但平白无故丢了,还是有点心疼。
心疼归心疼,但没事,再找呗。
她走过来,蹲下细捻着门边的白色物,挺薄的一层,是面粉铺在地上。安浅说:“是个小孩。”
帕夫列转头也看到面粉里踩出的一个脚印,小小的,根本不是成年人。他叹口气,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面粉洒出来不多,那脚印也浅,至多一步就没了,估计小孩擦了脚吧,追也没法追。
屋子虽然大半废了,墙壁断的乱七八糟,但门这面是好的。门框接近地面有个裂缝,断面那突出一段尖刺,上面有血迹,瞧着颜色应该挺新。
小孩可能匆忙出门时在这被伤了,摔了一跤面粉洒出来些。那面粉瞧着白,在黑乎乎的地上显眼,但分布不均,瞧着还有用手拢过的痕迹,地上的石子多,还按出了指印。剩下的小孩可能实在是拢不起来也抓不起来了,只好放弃。
安浅猜,有可能是昨天他们藏东西时被这小孩看见了,不然哪可能两个篮子的鸡蛋都被偷了……哦她现在的谚语越来越好了!
既然东西没了,就去别的地方吧,这附近也没什么好搜寻的了。帕夫列引路,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到一片完整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