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紧赶慢赶,拖着那条腿硬是跟上了两人的步伐,他们终于在天黑前到达医院。
进门便是大厅,有许多打着绷带的伤患坐在地上。有个医生正在给病人包扎,看到他们赶紧把手里的事交给助手,过来后还惊讶:“哦?你们还抬过来的?还做了缝合?”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柯克抬进了手术室,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宋延观察着,伤患坐在大厅、走廊和台阶处痛苦的呻-吟,医护人员脚不沾地的忙碌着,一些伤势还好的在一旁打下手做杂活。整个医院的运行有序又高效。
“哇!”突然一声大叫,三人都吓了一跳,连忙看过去。
原来是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哭了起来,医生擦着酒精,用镊子把碎玻璃挑出来,安慰的很耿直:“忍忍吧,你看你这都好好的,该有的什么都没少。”
神奇的是男孩居然真的被安抚到了,他哭的没再那么凄惨,只是抽噎着问:“叔叔我不会死吗?”
“不会死的,放心吧,我向你保证。”医生仔细看了他伤口,确认清理干净,包扎好后摸了摸小孩的头:“这样就可以了。”
这时又有人叫他,医生应了声后便匆匆走了。
男孩看着自己绑好绷带的手怔了下,抬起头脸上的泪痕还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