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我听清楚了。”
看着表情依旧呆呆的胖祥,祥姨忍不住抓了抓对方的大脑袋。
“蠢货!”
祥姨走后,胖祥依旧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在想,为什么昨天晚上那些女人是不穿衣服的。
祥姨匆匆穿过跳蚤市场,来到汽车城外围的拾荒者聚集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恶臭。
这里的每个人都蓬头垢面、衣不蔽体,大多数人不是脸长脓包,便是手脚畸形。
拾荒者是逃难者的后裔,在城市圈外围靠捡破烂为生。
祥姨很熟练的跨过一团新鲜的粪便,走到贫民窟一座还算干净的木屋前,用力敲了敲木板门。
“老东西,快开门!”
“谁啊,”一个头发花白、手持酒瓶的老人揉着眼睛打开了门,看到祥姨很是惊讶。
“你怎么会来。”
“我怎么就不能来,早上喝,晚上喝,也不怕喝死你!”
“那真是一种不错的死法,”老人咧嘴一笑,一瘸一拐的走到桌边,把乱七八糟的东西直接推到地上,然后将好久不用的折叠椅打开,拍了拍。
“坐坐坐,别客气,你能来我这里,真是蓬荜生辉啊,我们有好几年没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