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飞机到处找人水群。
‘别提了，交税日要到了，公司现在天天催我们肝，哪有空出来。’
‘你都007了，还能怎么肝？’飞机不解。
‘天真，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脑区分工开发’，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虚拟机开发’，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思维软件开发’。’
‘不明觉厉！什么意思？’
‘‘脑区分工开发’就是让你不同的脑部区域负责不同的项目，一个人肝七八个人的活儿。’
‘‘虚拟机开发’就是把你的思维放在虚拟机中，那里时光流逝的速度是10比1，也就是说，你在虚拟机中肝十个小时，在现实中只相当于一个小时。’
‘至于‘思维软件开发’，就是剔除你的所有情绪，将你改造成一个自动编程的软件，这样你就会一直肝、一直肝、一直肝……’
‘肝到地老天荒！’
pp头子发了一张照片，画面中的美羊羊眼圈乌黑，笑容惨淡，一副随时会化作一道青烟袅袅飞去的样子。
‘讲真，要不是我喜欢神经编辑者这个职业，加上这些任务给的经验足够，我早就自杀换号了。’
‘屁屁，注意身体，实在不行就挂机吧，’季节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