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覆盖了整个四面墙壁。
这是老城区的一个胶囊人生活单元,前身是古代医院的藏尸间。
场面寂静无声。
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清。
这也不奇怪,除非肉身托管,胶囊人这种生物是从不外出的,虚假的世界疯狂又险恶,只有在真实之中,他们才能找到自我。
借助金属柜面的反光,h看到了一个瘦骨嶙峋的青年,手臂、脑袋上,是各种各样的扎针、试验痕迹,脸上是大块的黄色眼屎、浓痰残迹。
h强忍着恶心,低下头来,腹部插着一块硬盘。
硬盘?
h印象之中,在入侵失败之后,肉身托管协议自动结束,他们这些胶囊人也按照设定好的程序,各回各家。
然后,他的腹部突然一痛,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本该消失的记忆如潮水一样的涌了上来。
他那残缺的神经系统受不了这种密度的信息载入,再一次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现在。
露在腹部之外的硬盘表面,似乎刻着几个字,‘代码’、‘破解’。
h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熟练的把营养管插入喉中,带上头盔,按下了关闭按钮,藏尸抽屉缓缓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