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的数据库资料，你并不具备购买资质？”
“我没有，他有啊，我是他男秘！”高工打开背包，将董刚的人头提了出来。
“对，他是我秘书。”人头口吐人言。
得亏对方是AI，换作是真人，恐怕得直接吓尿了。
扫描光芒扫过人头，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大胸AI面色不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高工将人头放在磁板上，让他自己滑行，随口道：“最近破产的企业多吗？”
“多，基本上都是实体企业。”
跟古代的实体企业类似，这里的实体企业是指跟赛博空间无关的企业。
而原因也很简单。
美好互联吸收了十几家虚拟侧的公司，组成了虚幻联合企业。
当一条科技路线达到某一个阶段，自然会侵占不同路线的资源、以及人力物力。
所以最近不夜城迎来了一波企业破产潮。
挂掉的企业有医疗侧、有义体开发公司、有小型武器研发商，五花八门。
‘生命实业’在其中，算是最大的倒闭企业。
做为一家以研究精神药物出名的企业，道德芯片一出，业务量直接归零，‘生命实业’被秒杀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