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论文，这论文考研读博都绰绰有余了！”
“文采也不错，条理很清晰。”这是爱屋及乌的：“如此详细的分析和研究，还有这惊人的准确性，这人简直是个奇才！”
“范老，您这学生多大了他？”
一众国宝级的专家们全都惊讶得目瞪口呆，看着范增七嘴八舌的追问。
范增哈哈大笑，满面红光。
那话怎么说来着？徒弟有出息，师父面有光啊！
“拿来吧你！”老范一把从王卫国手里抢回手机，直接拨通了林书航的电话号码。
嘟~嘟~嘟~
一众国宝专家屏气凝神的等待着，可直到自动挂断，都没人接听。
“咳……”范增干咳一声，又拨了一次，可仍旧是无人接听。
看着四周或疑惑或质疑的眼神，老范只得尴尬的哈哈一笑，把手机收了起来：“……哈！肯定是昨天弄论文，搞得太疲倦了，这会儿估计还睡着呢！晚点再打！”
“……老范，现在是下午三点半。”
“三点半怎么了？”范增眼睛一瞪：“人家写了一篇好东西，兴奋得一晚上没睡，今天白天补觉不行吗？”
怼完王卫国，范增脸上喜气洋洋，肚子里却是有点窝火。
圈儿内名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