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此罩,纸鹤自会飞向那人,届时陛下只需遣人快马相随,便可将太尉身后那至亲也给揪出来,共承这欺君之罪,太尉觉得如何?”
高俅一呆,脸色终是已经再没有半分血色,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言语是如此匮乏,怔怔的说不出话来,浑身微微发抖。
“高大人,我看你还是早早认了吧。”林书航淡淡的说道:“没了纸鹤传书,韩世忠此去必将罪证带回,每迟一刻,你这欺君之罪的严重性便加深一分,而我若果真放走纸鹤,待它非去你那至亲身边时,那罪犯欺君的可就不止是太尉一人了,而该是连同太尉全家,是一人认罪还是全家伏法,高大人,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这其中的利弊,我只是不想殃及无辜罢了。”
噗通……
高俅终还是没能顶住林书航这步步紧逼,心理防线终究崩溃,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信息的不对称,高俅的败局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蠕虫精在早上便已悄悄尾随陆谦去了高府,再跟着高俅去了枢密院,亲眼目睹了高俅逼迫张康窜供的所有过程,林书航自然知之甚详。
至于这纸鹤,虽是林书航眼下灵元尽失,但对灵元的敏感度却仍旧还在,这纸鹤被催动时就近在咫尺,那般灵元波动,又怎能瞒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