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的脸色愈黑,可却反驳不得,心里只恨不得拔了那耿南仲和陆运的皮。
耿南仲此时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陆运却是个火爆脾气,脑子一热,勐的一下就冲了出来,跪到太子面前,抱拳道:“太子殿下!今日种种,是我陆运吃了猪肉蒙了心,想挫挫这北金蛮子的锐气,又恐田猎不是对手,方才出次下策,所有事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与军中其他将士无关,他们都只是听命行事而已,请太子殿下责罚!”
他倒不是真对耿南仲有维护之意,但毕竟是个聪明人,此时此刻,倘若在宋臣里面去互相攀咬,那只会是相互指责最后烂了一锅汤,让金人看笑话不说,也会让太子殿下更加震怒。
而此时坦然自认,自己一个人担了,只要太子不是傻的,便该知道自己是有意顶锅,如此即便惩罚应该不会要命,且也堵了金人口舌,算是将此事揭过,那就算丢了官,等事后太子回想起自己的好来,自然会轻易官复原职、甚至从此官运亨通。
赵恒闻言,倒是微微一松,转而对这陆运也是好感大增,他自知道这馊主意肯定是耿南仲出的,陆运此时主动站出来,只是为了保护大宋朝廷的脸面而已。
他心中感念,口中则是大喝道:“好你个陆运!竟敢胆大妄为至此,我宋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