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一样,依旧赖在张汉扬身上不松手,娇嗔道:
“我不嘛!你一走我就害怕。”
“那怎么办?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看着你换衣服吧!”
谢茗烟脸上一红,嘴里却毫不退让的说:“你愿意看就看,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我现在这样子,你不都已经看到了,还有什么可遮掩的。”
确实,谢茗烟身上的真丝睡衣淋湿后,几乎就跟透明的差不多。
在石室里张汉扬还可以装作黑暗看不到,但到了树屋,在明亮的灯光下,再说什么也没看到就是睁眼说瞎话了。
还没等张汉扬反应过来,谢茗烟就松开了手,直接在张汉扬面前将湿衣服脱了下来,连内衣也一件不留,拿出一床毯子将自己包住,走回来抱住张汉扬的胳膊说:
“我都换了,你还愣着做什么,去你房间把衣服换了。”
“这个……好吧!”
谢茗烟都这么主动了,张汉扬也不好再拒绝,来到自己的房间,将身上的练功服换下,学谢茗烟那样用一床毯子包住自己。
“我们到床上去,你要是想做什么就做,不想做就陪我睡觉,我都快困死了。”
“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张汉扬也没想到谢茗烟会如此主动,晕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