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的递上一瓶纯净水,方文然接过喝了两口继续批判: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汉扬可是你儿子的救命恩人,还帮你治病,你是怎么报答汉扬的?在树上宾馆捣乱,这是砸汉扬的场子,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汉扬?”
约翰眼观鼻,鼻观心,低头看着地面虚心接受批评,就好像地面上突然长出了朵花一样。
“你自己说,做这样的是应不应该?该怎么处罚你?”
王振立即高声喊道:“罚款!”
约翰顿时松了一口气,罚款算什么,只要能结束这难熬的折磨,就是罚一百万鹰磅他也认了,可惜,这个美好的想法刚刚持续了不到十秒钟,就被方文然给打破了,踢了王振一脚吼道:
“滚!谁让你插嘴的,罚款对这家伙有用吗?去,把仓库里的指路牌拿来一个,再用大号水笔写上我错了给约翰拿过来,让他举着在这里站一个小时。”
约翰顿时惨叫起来:“啊!这处罚是不是太狠了?”
“狠个屁,你要是再敢叽叽歪歪,信不信我直接把你赶出去?”
“来啦!约翰,乖乖的拿好,要是你敢偷着跑掉,我媳妇儿可是绝对敢把你的行李全扔到湖边去的,你最好相信我的话,这种事以前我经常做,很快就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