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太客气了，我怎么可能会怪你们呢？黄老不在吗？”
“昨天晚上吕主席病情突然加重，我和老黄守了一晚上，上午的时候我让老黄先回家休息了，等晚上再来换班。”
“那好，我去看一下吕老。”
吕老病情危急，张汉扬也顾不上跟吕家其他人说话，径直走进吕老居住的房间，空气中的腥臭味更为浓郁，尽管张汉扬看过病历和检查报告，对此早有心理准备，在看到吕老的情况时仍被吓了一跳。
吕老身体表面密密麻麻的的全是脓包，很多脓包都已经溃烂，流出黄色的脓液，怪不得味道这么重。
西医虽然对无敌病菌没有什么效果，治疗吕老的责任全交给了杜敏行和黄奇祯两位中医，但西医的各种检查仪器等手段，例如呼吸机、胃管和监护仪还是能用到的。
“汉扬，穿上白大褂和戴上口罩。”
无敌病菌可是会传染的，即使是像杜敏行这样的纯中医，在防护方面，也严格按照西医的标准进行防护，进屋后立即拿了白大褂和口罩递给张汉扬。
号脉对中医来说不可或缺，所以手套自然不能用了，只能用事后消毒来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