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个子对上了号。
李凡叹了口气，轻声向众人解释道：“我在国外收的小弟。”
平淡的话语，好似在诉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而听在众人耳中，却是惊掉了一地的下巴。
那可是内劲宗师，全世界都没超过三位数的内劲宗师，给这么个毛头小子做了小弟？
杨天立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乱，有些晕，他看着李凡那张平静的脸，想要拆穿这个谎言，但看到跪在地上的泰桑，又觉得这世界好像真的乱了。
“对，就是这世界乱了，堂堂内劲宗师，怎么可能认一个毛头小子当老大？”
杨天立喃喃自语，仿佛在安慰自己，又仿佛在欺骗自己。
那可是内劲宗师，又怎么可能随便给人做小弟，这种新鲜事儿，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没听说过。
除非……
眼界最广的王友成突然眯眼看向了李凡，想到了一个可能，突然高声叫道：“这位小哥，可是李凡，李先生？”
见王友成突然说话，众人忙是将视线转到了王友成身上，听完后，又转向了李凡。
“是我！”李凡语气平淡的回道。
“那就是了。”王友成突然叹了口气，杨志成正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却见王友成突然恭敬的抱起了拳，向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