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从他腰际滑了下来,指尖碰触到那滚烫的硬物时,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了手,却又被拉了回来,将那根又粗又烫的东西牢牢握在手上。
聂桑醉着酒,迷糊着握住肉棒,毫无分寸的越握越紧,沉倾禾面露难色,皱着眉,覆上她的小嘴,慢慢,聂桑这才微微松开握住的手,又将沉倾禾紧紧抱住。
肉棒搭在聂桑的两腿之间,沉倾禾不停地用龟头摩擦着阴蒂,将过淫穴里的那片嫩肉弄得娇红,从阴蒂的缝里分泌出丝丝粘液,粘在了他的肉棒上……
眼睛越来越沉,最后两人不知什么时候赤裸着相拥而睡,沉倾禾将聂桑抱得紧紧入怀,双臂环住,聂桑就那么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个晚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米色的薄纱窗帘打在房间的床上,聂桑抬起一只手揉揉眼,浑身酸疼的她,提不起力气,许久才微微翻了身,一张开眼竟然看见自己枕边睡着沉倾禾,她一个惊起,大叫着,半裸从床上坐起来,一对雪白的大胸裸着。
沉倾禾被她的尖叫惊醒,睁眼便看见聂桑一对雪白大胸对着自己,他咽了咽口水,看一眼,皱了皱眉,将被子匀了一半给她遮住。
他这才坐了起来,刚想开口说话,就被聂桑甩了一个巴掌,清晰的一声,震得沉倾禾都晃了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