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要告诉他们……”
“好……你先休息吧,稍晚一点,我会再过来,你姐姐那边我会编一个完美的理由,放心。”
沉倾禾说着这样的话,但让内桑有种莫名的依赖感,她摇摇头,坚信是自己的错觉,又闭上眼开始装睡。
沉倾禾看了一眼,闭上眼的聂桑,小心翼翼移着椅子,生怕弄出声响吵醒她,临走时关个门都无比小心。
晚上的时候,沉倾禾果然又来了,来得时候,手上还提着一个和他格外不搭的粉色保温桶。
他将被保温桶放在病床前的柜子上,熟练地打开,又熟练的将桶里的白粥倒在碗里,舀了一勺,送到了聂桑嘴前。
这一番操作,他一句话未说,倒是聂桑一直睁着大眼睛看他。
“张嘴”他冷冰冰一句,聂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乖乖把嘴张开。
温热的白粥进了喉咙里,聂桑瞬间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医生说你伤口没好,最近只能吃些流食。”他说着,又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
聂桑乖乖配合着他,也不说话,直到一碗粥见了底,聂桑才轻轻开口说了一句:“你怎么……”
她犹豫着,还未说出口。
沉倾禾倾身竖耳,看起来颇为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