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温暖的地方。他们甚至找不到酒店,只找了个小小的旅馆。旅馆藏在离沉淮予家不远的巷子里,开房的手续都有些不正规。
他们拿着边角都弯曲的房卡,到二楼走廊的最尽头,打开房门,一股潮湿的霉味便扑面而来,周侑芷皱了眉,将沉淮予揽得更紧。
沉淮予过去开了一点窗,空气流通后,霉味散尽,周侑芷才稍稍松开眉头。
两人简单洗漱后便一起窝在宽一米五的床上,周侑芷趴在沉淮予的怀里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讲她在寄宿学校的生活有多惨,不能玩手机不能吃外卖,舍管又像是十几年没性生活的更年期妇女,整日都在管她们的头发和穿着。
沉淮予听此又笑了,他的手环着周侑芷的腰,手指滑到温暖的腰线周围,轻轻地摩挲着,他问:“你在学校里也打扮?”
“打什么扮嘛!你都不在,我那些漂亮衣服都放在家里,没带去学校。”周侑芷突然抬头,语气激动,像是真的积怨已久,不管是对舍管阿姨还是对这个寄宿学校。
“很好。”沉淮予弯唇称赞,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
周侑芷又缠着他说说这半年来他都做了什么。沉淮予闭起眼睛回忆,千篇一律的日常似乎一点记忆点都没有,他都不记得了,宿舍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