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就好了。”
严跃没有动作,逆着光,整张脸隐在暗处,添了几分严肃,眉头微蹙,便听他问道:“会一直这样吗?”
“可能一两个月,可能叁四个月,说不准的,其实这样的反应不严重,我觉得可以忍受。”
严跃又问:“没办法不恶心吗?”
“好像没办法,不过可以减轻。”
“怎么减轻?”
姜冯好笑地回他:“喂——我也是第一次怀孕,是初体验者,很多问题我也不知道啊。你要是觉得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我应该什么都知道,我会生气的。”她威胁道,嘴上这样说着,可心里原先不舒服的感觉不知怎的却减轻了。
严跃仍旧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我不是这个意思。”
姜冯探出手,将他推了回去,“那就躺下睡觉吧,关灯。”
卧室重新陷入了黑暗与沉默,而这一次,姜冯听着身旁男人平稳的呼吸声,很快睡着了。
对已经开始的未知的夫妻生活,姜冯似乎还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
从睁眼到离开家门,和以往一样平凡又普通,可姜冯却很难形容她心中的感受。
严跃说想和她一起去单位,姜冯拒绝了。他问:“结婚的事,你不想你的同事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