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复杂。严跃说他只当项婕是工作伙伴,没有任何想法,也从未给过她一丝机会。姜冯应该感到高兴,但她把自己想作项婕,又觉得严跃很是无情。
这样的指责当然是毫无道理的。
姜冯只想了一下,便不再管项婕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等姜冯看完一集纪录片在片尾间隙去瞧严跃时,果不其然他又在对着她发着呆。姜冯不去管他,却听他突然开口道:“你是不是趴在我桌上睡过午觉。”语气带着不确定的疑惑,“有一回午休,我进教室,你坐在我的座位上,看到我来了才离开,是吗?”
高中时午休都是回宿舍的,她是在严跃的座位上坐过一回,但没有睡午觉。
趴在他的桌子上睡觉这种事情,太变态了点。
“没有。”姜冯摇头。
严跃蹙眉:“没有吗?”
姜冯解释:“我只是在你的座位上坐了一会,吹空调。”
严跃的座位在最后一张,那是大夏天,姜冯中午有事请假回家,回教室的时候因为太热才坐到他的座位上,那个位置空调正对着,风是直吹的。她这是有理由的行为,不会叫人看出任何蛛丝马迹。
“那就是有这回事了。”
姜冯意外他会记得,有点好奇:“你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