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紧张了起来。
“两个可能性。”金蕾竖起两根手指,“一个是这位家庭医生负责到了极致的极致,另一个是这位家庭医生根本就是每天在日志上乱涂乱画一通,不负责到了极致。”
“我比较偏向后者。”金蕾又翻了几页,“因为就算有医生的字迹和天书一样,我在医院工作了这么多年也总能分辨出一些诊断常用的词,但这本日志上的图案我真的一个都看不懂,大部分可能真的是家庭医生胡乱画上去的波浪线!”
那一刻,苏子墨的脑海里仿佛出现了一位像疯子先生那样胡子拉渣拿着酒瓶的家庭医生,每天躺在房间的椅子上,一边喝酒一边笑着在工作日志上划波浪线和鬼画符,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就解决一天的工作。
虽然只是苏子墨的想象,却让人不适。
“真的有这么不负责的家庭医生?”杜鑫有些不相信,“看这个别墅的规模,应该是属于大户人家才对。”
不负责?
苏子墨突然又看向自己放在脚边那个破花瓶,看向上面已经非常熟悉的备注文字——
[噩梦牌普通花瓶(无星级)]
[售价:1元]
[描述:一直都被女佣小姐好好的擦拭着,只不过现在女佣小姐是松懈了吗?为什么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