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死死地握着拳头,青筋暴起,但根据当年签署的协议,他得到现在一切的代价,无条件为组织做十件事。
“我的兄弟我了解,他一定会去。”
“你的兄弟,呵呵。”
李约翰冷笑一声,站起来死死地盯着他,感觉到他的目光有点闪躲,揪住他胸口的衣领,两人的脸贴近了些,冷冰冰地盯着钱华,李约翰一字一顿地道。
“从你当初背叛开始,你就没有资格了,现在你还是省省吧,专心为我们做事,或许你还能活下来。”
钱华没有在意,他知道谁都有资格嘲笑自己,就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在这里生活的这些年,虽然没有人对他说什么,但当时死的死伤的伤,不少人直到现在,还被控制着。
实在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局,当年不清楚情况,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已经为时已晚,箭在弦上,木已成舟。
想着,手中的指甲已经扣到肉中,男人本不留指甲,可就是那心中的狠劲让本没有指甲的指甲盖镶嵌在肉偶中,也许这样他才会让自己痛快一些。
疼痛,或许是最好的清醒方法。
钱华刚回到别墅中。
“爸爸。”一个6六七岁的小女孩,扑到了钱华怀里,这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