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供了好多佛像和佛牌,各种各样足有数百个,一个黝黑干瘦的男人盘腿坐在里面,身上半披着脏兮兮的袍子,光脚穿着人字拖,脸上和手臂全是看不懂的纹身图案。
“这个人……应该就是阿赞达文吧?样子好吓人。”大学生咽了口唾沫。
没想到那人似乎听懂了,抬起头对他笑了笑。
那笑容特别阴冷,就像一条毒蛇一样。
助手走到阿赞达文面前,双手合十对他鞠了个躬,耳语了两句,然后就离开了。
他一走,我们几个和阿赞达文大眼瞪小眼,都没人说话。
我推了推大学生,让他过去当翻译。
大学生死活不干,我给了他一巴掌,骂道:你怎么这么怂?难道你想成为下一个嘟嘟?
可能是想到了嘟嘟的惨死,大学生脸色变了变,勉强答应。
我掏出了包里的火焰标志佛牌,扔在了阿赞达文面前,冷冷道:这玩意,是你的杰作吧?
阿赞达文拿起佛牌看了一眼,随即眯起了眼睛。
“翻译啊,愣着干嘛?”我对大学生说道。
大学生连忙把我的话翻译出去。
阿赞达文点了点头,说了一大段泰文。
“他说,这块鬼焰阿吉佛牌是他亲手制作的。”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