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出酒店,准备去找那阿赞达文的时候,白芸回来了。她满脸憔悴,还挂着泪痕,双眼黯淡无光,头发多了几丝斑白……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把一个年轻的妇女,从人间打落了地狱。
她从我们身边走过,仿佛没有看到我们。
大学生问:要不要把白女士喊上?
我摇了摇头:算了,我担心她见到阿赞达文,会和他拼命。
“她现在精神状态很差,随时都有轻生的可能,我建议派一个人去看着她。”医生说道。
“我去吧。”杨薇叹了口气,说。
我点了点头,让杨薇照顾好白芸,如果有什么要帮忙就去找游客。
……
因为酒店离地铁站比较近,我们走了一段路,就顺利坐上地铁,前往了那邦萨拉伊。
到了那里,我才发现蒋女士给的地址比较偏,属于靠山的地段。医生有些担心,说蒋女士会不会耍什么花样?万一这是陷阱怎么办?
我说应该不会,那蒋女士和我们其实没多大仇,无非就是求财,为难我们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大学生吞吞吐吐地说:那个,要不我在这等你们吧?
我看了他一眼:“随便。”
丈夫问妻子要不要就在这等?妻子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