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回国了。
走之前,我们带上了白芸。
这个失去了儿子的妇女,对生活充满了绝望,现在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全程都得由杨薇牵着她。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心里非常难受。
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无能,没能救到嘟嘟;另一方面是对蒋女士和阿赞达文的痛恨。
对了,还有彭先生。
这三个人,我绝对不会放过。
……
在泰国吃不好睡不好,又经历了这番风浪,上了飞机大家都累得不行,全都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我看了一会儿杂志,有些尿急,起身去厕所方便。
方便到一半,我心脏猛地一跳——窥视感又出现了!!
就在身后!
我一咬牙,用力推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年轻的空姐,她愣了愣,随即一脸厌恶地看着我,没好气道:先生,你的水还没冲呢?
我尴尬不已,连忙进厕所打开冲水器。
回座位的时候,那股窥视感更强烈了……我觉得自己就像来到了原始森林,在暗处,有一只凶梦的野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我看向四面八方的乘客,发现他们要么在睡觉,要么在看书,并没有什么人朝我这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