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那个座位有“脏东西”,就说明他有点东西。
青年盯着手里的玩偶,没有吭声。
气氛,陷入了沉默之中。
这时候,一个病人倒立着经过了曾剑身边。
曾剑立刻认出来,这家伙是昨晚吹喇叭的“黄药师”。
“黄药师,你这是在干嘛?”曾剑好奇问道。
黄药师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
“你是在练什么功夫吗?”曾剑又问。
黄药师一边倒着走一边说:“我这么走是为了显得与其他病人不一样,不再让人把我看成精神病人了。”
“……”
曾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或许,和他对话本就是一种错误。
……
……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曾剑又被何院长带到了那个充满噩梦的“实验室”。
这一次尽管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电源启动之后,曾剑依旧险些神智崩溃,反观欧阳锋则是淡然得多,甚至还在里面唱起了歌。
结束之后,伤痕累累的曾剑全身无力地回了房间,躺下还没多久,门就“砰”地一声被人一脚踢开。
“儿子,你没事吧?爹来看望你了,还给你带了点水果。”欧阳锋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咧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