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昕纬抬手摸了摸李小瑚的脸，半是叹息地说：“灵儿，我们都冷静一下。”
李小瑚倏地皱起了秀眉，双手抱紧厉昕纬的腰：“你还是要去书房？”
厉昕纬低头看着李小瑚的发顶，强忍住不去抱她。力道不重，却用了巧劲儿把李小瑚的手拿开：“你知道的，我不用睡觉。这段时间公司太忙了，你不在的时候我也是一直在书房。”
李小瑚反手握住他的手腕，低声哀求：“你别走，昕纬，求你了......”
厉昕纬心头狠狠一颤，相识大半年，什么时候见她这么低三下四过。他的灵儿对他说了“求”，求他留下来......
厉昕纬浑身僵硬，看了可以好一会儿，就在李小瑚以为他心软的时候，缓慢又不容拒绝地把手腕抽出来：“你也要开始忙了，好好休息。”
厉昕纬一路走到房门口李小瑚也没有追上来，他心说不上什么滋味儿，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关上房门，他隐约听到了里面压抑的啜泣声。心脏忽然剧烈地疼了起来，好像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自从西岛的事情结束以后，他就没有让她因为伤心而落泪的时候了。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全烙在他的心上，但是他不能心软。
只有让她自己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