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李小瑚从厉昕纬怀里探出头来，狐疑地盯着厉昕纬：“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李小瑚刚问完，忽然感觉不对劲，转移了话题：“那什么……你都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嗯。”
“那你……什么感受啊？”
厉昕纬认真想了想，似乎在组织语言：“没什么感觉。”
李小瑚：“……”
李小瑚一把推开厉昕纬，轻哼一声转过身去，自己默默地擦眼泪。
厉昕纬觉得好笑，掰过李小瑚的身体：“不逗你了，当时我心情不是很好，但是看到了你的相册……”
厉昕纬顿了顿，像是在思考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比较好：“很感动，也后悔，后悔没有留住你。”
李小瑚怔怔看着厉昕纬，说不出话。
“但是都过去了，现在你好好的在我眼前，我很开心。”
“我也很开心。”
李小瑚紧紧抱住厉昕纬的腰，吸了吸鼻子，不让厉昕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自从遇到厉昕纬，她哭得比以往20年的次数还多。
……
夜幕降临，紫灵躺在李航怀里，嘴唇嘟得老高；“李航，你个流氓。”
李航看了一眼紫灵，在她唇边偷了个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