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怜的人而已。
不自觉间，李小瑚的眼神里就带了些怜悯，即使很少，也被和芳抓住了，这点怜悯之情似乎触动了和芳内心最脆弱的弦，她忽然暴躁起来。
“李小瑚，我不允许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觉得我可怜吗？我告诉你，我不可怜，可怜的是你，是你才对！”
和芳那样盛怒的样子，落在李小瑚的眼里，却十分可笑，她定定对上和芳的眼睛，没有一点惧意。
“你看看你的样子，哪里有一个贵妇的样子，你本该享清福的，却非要争这么多。”
和芳瞪着李小瑚，那个眼神仿佛是要把李小瑚碎尸万段一样：“你懂什么？我为什么争，不还是为了我的两个儿子么？”
李小瑚自然是知道这个的，可是厉昕纬并不想争，他一直都是很佛系的。
“我从小就培养阿纬，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能成为厉家的继承人，这一切原本很美好，可是自从遇到你之后，就变了，这一切都变了。”
和芳的语气很激动，她带着对李小瑚的恨意，说话都咬牙切齿了：“李小瑚，你不该出现的，你不出现之前，这一切都很美好。”
“是吗？”
李小瑚没有多说什么，单单反问这两个字就足以让和芳的脸色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