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人王除外……
人王好歹将自己圣人之位让给了三千女圣，所以，女圣其实是欠了人王一个天大人情。
因此，女圣不会对人王出手，刚才，若换成别的男人对女圣嘘寒问暖，估计那人现在已经死了。
……
此时此刻，方继很是紧张，见到女圣突然出现在自己跟前，既喜又怕。
“月恨，是……你吗？”
“你叫，方继，对吗？”女圣没有回答，反问道。
“是，月恨，你……”
“我不是林月恨，林月恨已经消失了。”
“什么？你……怎么会？”
哪怕方继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此刻听闻该消息，仍是顿感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三千，怎么回事？你……居然记得他？难道你没抹去那具分身的记忆？”
人王在旁讶异问道，这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完全不符合女圣过往性格啊？
方继闻言，瞳孔骤缩，难道是因为天门钥匙？他已暗暗戒备，准备随时跑路。
“我只是好奇，她临死前，极力抹去关于你的一半记忆，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保护你？”女圣秀眉微蹙，直视方继。
方继闻言，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眶中渐渐有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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