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就连原本看热闹的街坊都看不下去了,纷纷出言劝阻。
“她还是个孩子,下这种狠手,你还是人么?”
“做事留三分,这孩子在你家没少受你虐待,你这女人怎么能这么狠毒?”
“你也是当妈的人,也不怕折寿!小心我们报警!”
街坊们接连的劝阻非但没让这个女人停手,反而激怒了她。
“咋滴,她娘俩吃在我家,住在我家,还不许我收拾她两下?你们说的那么起劲,好啊,接你家里去养啊!”
“要报警,报啊!”
女人撒起泼来,还真是千军难挡,显然这些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只能乖乖闭了嘴。
最后,承受伤害的还是这个丫头。
单薄的布衫上满是鲜血,这女人显然抽的有些累了,扔下手里已经折断的竹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让你赶紧去没听见!”
然而刚停了一会儿,她又抽出一根竹棍,再度抽了过来。
一旁的草房子里,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女人拼命爬了出来。
头发乱如杂草,浑身脏兮兮一片,双腿如同假肢一般木然,显然没有知觉。
因为长时间呆在草屋,她的身上甚至长出了许多怪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