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朱唇,语气里多少有些薄怒。
说好的今早启程上路,难不成他睡过头了?开什么玩笑,金婴境修士哪怕一夜不睡都再平常不过……
“叶天?”
南宫月终于有些难耐不住性子,黛眉微蹙,微微一用力便推开了门。
没人……
与此同时,沾满血腥的斩灵台上,硕大的黑铁灵斧被一根绳子高悬在架子上,任烈像一只待宰的兽一般,双手被缚。
脖颈贴在那血腥气尚未散尽的冰冷台子上,等待那高悬于三丈高空的灵斧落下,一命呜呼!
囚衣上的微型阵法,让他元丹境七阶的实力根本无从施展……
再者他也不敢和城主府作对,虽说树倒猢狲散,但毕竟曾经朝夕相处过。若是自己从斩灵台上逃走……
整个任家上下,都免不了一死!只要还在大乾国境内,逃亡有了屁用。
这也是为何整个城中谈到‘斩灵台’三字,人人色变。
谁人不怕死?
柳仪高坐太师椅,素手搭帘仰头望望天上的日头,时候要到了。
秦万千坐在侧位,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一颗橙果,眼神似有似无的朝柳仪身上瞥去,不时焦躁的咽一口唾沫。
只有他一人知道内情。
今天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