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苏醒过来的父亲,一时间泣不成声。
甚至心头还有些遗憾,或许这块玉牌真能让自己成为他所谓的暖床丫头,也没什么不好?
“你以为能骗的过我?什么怀有身孕……你以为爹是傻子,真是因为这个放你们走的?哎,只可惜上次是戏,这次,你这傻丫头却是真的动了情!”
滴答!
泪水落地,任汐眼眶微红。
“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傻女儿,早放手也没什么不对。那小子和我们不一样,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日后这片天地,恐怕都困不住他啊!”
任烈虚弱的扶着车厢坐起身子,掀起帘子望着窗外广袤无垠的苍穹,朝女儿摇头,沙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哀叹。
……
“南宫师姐,之前的事……谢谢你!”
白狐御剑,南宫月盘膝打坐,仿佛入定一般。
叶天沉吟许久,终于还是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不用想的太多,我不过是不愿意你在那地方耽误太多时间,并不是想帮你……”
“嘿嘿,我自然知道师姐刀子嘴豆腐心,这才编造出那莫须有剑宗宗规来为我解围。如论如何,我欠师姐你一个人情。”
叶天抱拳道。
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