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眸子瞬间瞪得浑圆！
他太认得这是谁的字了，当初修习逐日十八步时还因此没少偷偷咒骂楚疯子，他的字铁钩银划潇洒至极，却也极难辨认。
叶天下意识拿起这块灵牌，皱眉仔细审视。
不同于别的灵位，这上面是用指甲盖大小的篆文书写！
“大乾历元年，中州楚枫斩却因果，自立灵牌！让位庆……”
一句话让叶天震惊之余满头雾水。
楚枫？这便是楚疯子的真名么？
大乾历元年？指的难道是千年之前？可那时大乾国不是才刚刚建立，等等……这里有他的雕塑和灵牌，岂不是说楚疯子曾经也是帝王！
可让位又是何意？又让给了谁!
还有，中州？
整个灵界除却东荒、西漠、南岭、北原之外，根本未曾听说过还有中州这个地方……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无尽的疑问侵袭着叶天的大脑，让他一时间不知道给如何应对。
他忽然发现自己就像是个任人摆弄的提线木偶，这里面的有些秘辛若非宋苍山让自己了解……
恐怕现在自己还蒙在鼓里。
或许自己会一直把楚疯子当成了守阁的疯癫老头儿，根本未曾甚至未敢猜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