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毁卖身契,返回家给安家费和路费。赌场的房子地契没收充公,如果做到这三点,我就不追究任何人的责任。”
这一下有十几个人不干了,这是真的彻底不打算让他们干了。那哪行?所以,第一个跳起来的就是张德彪:“姓薛的,别太猖狂了,这是赣县,我们不听,你能怎么样?”
另一个最大的妓院老板燕春楼的纪烟霞也站起来,四十多岁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不过很狼狈。妓院都是晚上营业,她正指挥姑娘们接客呢,就被抓来。死的人也有燕春楼的打手,一开始还以为闹事的呢,刚掏出枪就被击毙,这才老实起来。站起来说道:“薛小姐,妓院已开了千年,国府也没有深管,你凭什么不让干了?那可是有卖身契的,是县府同意的。”
她这么一说,其他的几个大小妓院老板和烟馆的人也都吵吵起来,直到这时候皇甫瑞才发现,原来这三四十人大部分是这些行业的人。其他十几个都是和他一样有身份的人。
皇甫瑞不会干这么没品味的事情,当然站到一边,冷眼观看。他想看薛茹怎么办,新来的蒋县长早就说过关闭这些地方,还不是说说而已。这是赣县,谁有什么办法?蒋县长虽然是总裁委员长的儿子,什么是天高皇帝远?这就是。
薛茹的脸色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