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一家四口准时来到了店门口。
进了店,前台经理一见到秦风家这群靠脸只能吃饭的阵容,还当是什么“上流人物”来光临了,简直殷勤得不得了,亲自领着秦风四个人落座,然后奉上菜单。
除了秦风之外,秦建国、王艳梅和苏糖,从进门口就拘谨得不得了,坐下来后,一个两个全都把腰杆挺得笔直,等秦风点了餐,打发走热情过度的经理,三个人才长舒一口气,浑身上下紧绷了半天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下来。
“在这里吃一顿,大概得花多少钱啊?”王艳梅局促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尽管动作的幅度很小,但还是吸引了不少四周的目光。
秦风轻声回答:“应该和一般酒店的消费差不多,算上酒水,平均每个人撑死也就三五百吧。”
王艳梅微微点了点头,倒是没觉得贵——秦风这三个月来,光是家用就给她打了7万块,这么一顿饭,确实没什么压力可言。别说是今天请客吃饭,就是每个星期出来这么消费一次,王艳梅觉得也没什么不妥。钱嘛,赚来就是花的,干嘛要把自己搞得可怜兮兮的?
在消费观念这块上,王艳梅显然要比秦建国和秦风想开多了。
等了将近10来分钟,秦风的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