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可以来这里当老板娘了?”
余晴芳默默地瞥了她一眼,脸上写着仨字:要脸吗?
秦风心知根本不可能从余晴芳嘴里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很快就打住了这个话题。
余晴芳领着勉强包括秦风在内的这群外貌协会的钻石级成员在东瓯大学的校园里逛了个把钟头,到了饭点,考虑到下午还要去给秦风和苏糖补课,余晴芳索性宿舍也不回去了,干脆搭了个顺风车,和秦风一家子回了市区,然后不出意料地混到了一顿大餐。
王艳梅很心急,从大学城回来的当天晚上,就四处张罗着给苏糖找钢琴老师。东瓯市虽然人称文化荒漠,不过想找个能教弹琴的人还是很轻松的,尤其以秦风家现在的财大气粗,只要不是成名成家的存在,基本上都能负担得起。王艳梅的效率很高,不出三天,就给苏糖找到了合适的老师人选。秦风打听过对方性别女、好爱男后,欣然点头掏钱。
而为了保证学习效果,秦风又另外掏了一笔钱,给苏糖买了一架不算豪华但也还过得去的钢琴,至于之前那架风琴,王艳梅嫌弃占地方,果断按木材市场的废木料价格卖给了收破烂的,收得人民币200元,全都充作了串串的狗粮钱。
秦风家的客厅里一夜之间多出台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