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了。
秦风见到黄秋静,马上就绷不住地露出了心思,笑道:“黄律师,吃顿晚饭而已,不至于这么隆重吧?”
“年轻人,多见见世面对你有益处。这些地方来多了,眼界才能大得起来。总盯着五毛一块的烤串,这辈子能有什么前途?”黄秋静今天不端着了,直抒胸臆道。
秦风心说万一爷把“糖风”这个牌子做得跟开封菜似的呢?你们这群城市精英就是爱跟洋鬼子的风,就知道搞金融来钱快又逼格高,却看不见老干妈才是永世不竭的王道。
不过这些话秦风当然没说出口,呵呵一笑,装傻充愣地反问道:“不盯着烤串,我还能盯着什么?”
黄秋静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招呼秦风道:“进屋说。”
秦风拉着苏糖的手,跟在黄秋静身后,踩着透明玻璃做的大荷花叶,从池面上穿过,走进了一间装饰清雅却不寒酸的竹屋。屋里亮着橘黄色的柔和灯光,灯光下坐了一个气壮端庄的美人。
“这是我爱人。”黄秋静介绍道。
端庄妇人站起身来,笑容婉约地跟秦风和苏糖道了声好,然后自我介绍姓金名明月。秦风细细地打量着金明月,觉得相术这东西或许真的有点道理,金明月的嘴角和眼角各有一颗痣,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