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黄秋静很自来熟地坐下来,随口道,“人呐,就是该什么年纪干什么事,你今年20岁都还没到,就是好好积累的时候,生儿育女,最早也得等到二十五六岁再开始考虑,家里有孩子没孩子,对一个人的发展,影响可是太大了。”
秦风给他倒了杯冰水,“黄律师,你今天是专程来找我聊天的?”
“不是。”黄秋静端起杯子喝了口,然后打开手提包,拿出一张请柬递给秦风,“侯总大婚,请你和你的小媳妇儿一起去喝喜酒。”
“请我?”秦风多少有点受宠若惊,又奇怪地问,“侯老板不是孩子都很大了吗?”
黄秋静笑道:“侯老板和老板娘感情好,今年是20年结婚纪念日,要重新办一次婚礼。”
秦风点了点头:“还真是闲得蛋疼……”
黄秋静道:“原本是轮不到你来的,不过你自学2年考上重点这事儿传得有点热闹,老板娘说让你来教教她家宝贝儿子,这才临时给你加了两个座,不然你以为侯老板的婚宴,是谁想来就能来的?宴会在他家里弄,别说是你,就是你小叔的领导,婚宴当天也没资格进门。”
秦风摸着请柬不说话。
黄秋静道:“别觉得这话伤自尊,这世道就这样。人民大会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