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天就是凑巧坐那儿。”秦风把王艳梅拦了下来,“今天本来不是我坐那儿的,另外有个老总临时出国了,我才替他坐在那边。”
“管他呢,反正上电视了,现在不打,等你爸晚上回来我也得跟他说!”王艳梅拿着手机不撒手。
秦风没办法,只能提醒道:“妈,这事情咱们自己可千万别声张,不然到时候人家问东问西的,咱们都解释不清楚。”
王艳梅听秦风这么一说,倒也稍微冷静一下一点,笑了笑,说道:“也好,就藏在心里自己乐,以后你家那些乡下亲戚要是再跟咱们说七说八的,就把这条新闻拿出来让他们看看,眼红死他们!”
秦风觉得丈母娘的这套打脸思路比较可取,笑着点了点头。
激动了一会儿,王艳梅又问道:“小风,你那个公司有多大啊?开会连市领导都要出席。”
“我猜应该是国内最大的几个……私人财团之一吧。”秦风仍然不很确定道。
东瓯市毕竟是小地方,侯老板再牛逼,想必跟京津圈子还有沪宁杭一带的“当代门阀”还是有差距的。而即便真没差距,这牛逼反正不能吹得太大。这世上天外有天的,吹得越响,哪天说不定就死得越惨。尤其,侯老板还有着见不得光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