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午后阳光和煦,周海云站在办公室的窗边,看着不远处十八中后巷的施工工地,喝一口浓茶,吐出一口热气。自打今年升了副校长,她终于再也不用和曾志文还有王道安那两个家伙,一起挤在小小的政教处办公室里。这环境一改善,脾气似乎也好了很多,连着一个月,都没有处分一个学生。这在她漫长的以暴制暴的教师生涯中,尚属首次。
远处的工地这会儿很安静,在她的努力下,前段日子工地打地基的时间改到了晚上。这样虽然拖慢了施工的进度,不过却保证了学生的学习环境,虽说十八中的学生无论在什么环境下学习,结果都差不了多少,但周海云还是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大功无量的事情。
不过到了上个星期,工地的地基终于还是打完了。
眼下这一片巨大的工地上,到处都是建材,还有正在搭建中的工人临时住所。
周海云盯着某个特定的方向看了许久,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眉头慢慢锁紧。
虽然她极力地想要忘掉那个学生,可这几个月来,吐血的心情却一直没有好转。
其实秦风退不退学,她一点都无所谓。
但问题是秦风退学之后,居然在十八中的后巷开了家餐馆,生意还做得风生水起的,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