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男人颤抖了,眼里隐隐有了泪水,“警察同志,我……我要坐牢吗?”
管滕敏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怎么造谣的时候就没想过怕?”
中年老男人张了张嘴,两行热泪,从眼眶中滑落下来。
“怂蛋。”管滕敏心里鄙视着,觉得没必要再继续审问下去了,拿起材料,起身便出了审讯室。
所里今天还留着不少人,都在等温仲华他们回来。
见管滕敏出来,派出所的指导员笑着问他道:“教授该说的都说了吧?”
“说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我都还没上刑呢,这软蛋就把祖宗十八代全都交代了。”管滕敏显得特别遗憾道,“大老远坐飞机过去抓人啊,看他在网上说话那么狂,我原本还以为是多硬的茬,没想到就是一个垃圾。”
指导员这回没跟过去,对具体情况并不怎么了解,好奇地问道:“里面那个,真的是大学教授啊?”
“教授个屁!”管滕敏好笑道,“工厂病退的工人,就中专学历。”
“那他还真敢吹牛逼。”指导员笑道,“都不怕被人戳穿啊!”
管滕敏道:“以前我听过一句话,说网络上谁也不知道你对面坐的是不是一条狗。那时还觉得挺无聊的,这回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