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虎盯着屏幕沉声道,心中满满的无力感道:“瓯投在曲江省的关系太复杂了……”
“杠杆,这才是大杠杆啊。”大飞叹道,“咱们是拿钱借钱,人家是拿钱造势,真是不在一个档次上……”
“改行吧。”郑跃虎忽然冒出一句。
会议室里倏然间一片死寂。
“做不下去了。”郑跃虎把手从媳妇儿的手心下抽了出来,双手捧住脸,用力地搓了搓,稍显消沉道,“这些钱不能就这样白白烧了,没意义。”
众人面面相觑。
安静了片刻,他身旁的小媳妇儿小声问道:“那改行做什么呀?”
“不知道。”郑跃虎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散会吧,今天全公司放假一天。”
大飞在美国见多了公司破产,倒是心态好,笑道:“你早说啊!外头那群孩子,有好几个是住在四环外的,大清早6点起来赶到这里,你现在又让他们回家?”
“那就别放假了,谁想回家就回家,反正老子不管了。”郑跃虎隐隐打算破罐破摔。
他媳妇儿拉了拉他的手,柔声道:“你别急嘛,大不了回单位上班就好了。”
郑跃虎搂过媳妇儿的腰,公然在会议室里撒着狗粮,英雄气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