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的事情不少,组建施工队的事情就一直拖着,完全腾不出手去办。而另一方面,更为重要的一件事是,他们应该支付给前山村村委会的那笔土地使用权的出让费,现在暂时也还没着落,所以这边的施工项目,估计最快也要等到今年过完年之后才能启动——反正和前山村的合同还没签,也不怕耽误这点时间。
秦风沉默两秒,听着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的骂声,轻声叹道:“还好我这边本来就是块荒地,没有拆迁的麻烦。”
关彦平对强拆这件事似乎挺感兴趣,问道:“要不要停下来看看?”
秦风淡淡道:“算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说话间,车子已经到了那拆迁现场的跟前。
在那转瞬即逝的一刻,秦风近距离地看了眼楼顶上举着煤气罐的那位壮士,内心波澜有限地轻叹一声。紧接着,眼前的画风便突然一转,车子拐了个弯,稳稳驶进了大学城的主干道。身后漫天喧嚣,前方宁静祥和。然而秦风并不感慨,用稍微文青一点的调调来说,就是因为他深深地明白,天堂的隔壁永远是地狱,它们只是相伴着伫立在人间。
关彦平踩着油门,眨眼工夫就到了瓯大音乐学院的门口。秦风陪着苏糖一起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两个沉沉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