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方向去走,尽量显得奢华一些,让人坐下来就觉得——呀,今晚这顿饭没个千八百下不来。”
秦风笑道:“一顿烤串卖到千八百,还是抢劫啊。”
“谁说一定要卖烤串啊?而且谁又说烤串买不到千八百的?咱们空运阿拉斯加大雪蟹过来烤行不行?”周珏道,“想卖得贵点还不容易,一瓶稍微好点的红酒,就能轻轻松松卖到几千块。”
“也对。”秦风点了点头。
周珏接着又道:“过几天,咱们有空先坐下来开个股东大会。我听说你把徐国庆的外甥还是侄子也挖过来了是吧?”
“嗯,他外甥。”秦风笑道,“扯一扯徐老板的虎皮。”
周珏道:“这虎皮扯得挺好的,徐国庆在东瓯市餐饮这块面子大、路子也多,给他外甥一点股份,我们前期发展能加快不少。”
秦风重申道:“不是我们,只是秦记面馆,糖风是我和阿蜜的。”
“行行行,你家阿蜜的……”周珏狗粮吃个没完,一脸烦躁道。
站在江边聊了半天,眼见天色越来越阴沉,秦风就打电话让关彦平回来了。
几分钟后,秦风和周珏刚坐进车里,果然就来了一阵阵雨。
关彦平放了一首九十年代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