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飞还沉浸在周珏那“非典期间白醋就该卖10元一瓶,我是小卖部老板我说了算”的流|氓逻辑里不可自拔,被郑跃虎一问,立马清醒,一张口就坚定了二五仔的立场,振振有词道:“我觉得秦总刚才那建议就挺不错。你看咱们这边这么多人要入股,你们两口子还非要把入股成本抬高。我觉得你们俩反正都是坐着等收钱的,一家吃点小亏,换别人全家幸福,虎子,你想想你爷爷,想想你爸爸,社会主义贫富差距不能再拉这么大啊……”
“滚!”王妙安喷了顾大飞一脸口水,没好气道,“少跟我扯蛋,你自己跑美国去睡洋妞的时候,想过你从股市里剥削了多少人吗?”
顾大飞继续振振有词:“诶,话不是这么说的啊,我睡洋妞也是为国争光,我在华尔街捞钱,捞的那也是资本主义世界的钱,我床上无愧于国内同胞,床下无愧于鬼子老板,无损个人品德和职业道德,我哪里错了?”
王妙安说了三个字。
顾大飞喊冤起来:“你怎么还骂人了呢?我跟你讲道理,你急什么呢?”
王妙安白了顾大飞一眼,气呼呼地坐下来,转头一看郑跃虎,见老公没半点反应,咬牙切齿地在桌底下狠踢了郑跃虎一脚。
郑跃虎疼得呲牙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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